積木之家第三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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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討論群 106一書 〈積木之家〉裡的空間故事 積木之家第三組

該主題包含 0 則回覆,有 1 個參與人,並且由  16胡 芮嘉5 年, 10 月 前 最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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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胡 芮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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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組員:12林宜臻 16胡芮嘉 17唐瑚憶 27陳瑩蓁 29游于萱 34劉芸妘

    題目:老人的記憶與積木的城

    1.老人每天都會看照片,可能代表他非常思念他離去的家人,也可以象徵水面不斷上升,能帶走的只有照片;影片最後停格在他妻子的照片;老人嘆氣可能在感慨人去樓空的悲傷與孤獨。

    2.一開始老人獨自用餐,桌上的杯子也只有一個,整個散發出孤獨的氛圍;但到了影片的最後,老人依舊吃著同樣的晚餐,桌上卻多了一個杯子,我想這或許代表老人回憶起了過往,用以紀念他的亡妻吧。影片中的笑聲或許代表著逝去的過去,老人只能夠靜靜地觀望、輕輕地感嘆流逝的時間。

    3.房子淹水了,他不搬家,而是把房子蓋得更高。此應為全球暖化,海平面上升所致。

    4.因為他的妻子曾經為他撿起同一個菸斗,那個菸斗有著他與妻子的回憶,如果它掉了,就代表與妻子的聯繫又消失了一些,所以老人才奮不顧身地潛水找菸斗。

    5.我們認為他是下意識地摸菸斗並且對菸斗有所眷戀,因為那時他的菸斗已經掉到水裡。

    6.昔日與親人相處的回憶。他逝去的老婆。

    7.房子總共有9層;從下往上看,樓層越來越小,可能是因為親人都走了,缺少人手,也可能有海平面升高越來越快的含意。

    8.可能是因為老人的一生都在那個地方度過,對於這個家早已有了不可分割的情感和回憶,所以才不忍心搬離。

    9.5次。一開始便以從水底往上看的角度帶過一艘船選擇離去的畫面;再來是送磚頭來給老人的船;接續著是更多的人搭上船離去;水面上升後老人為了撿起落在過去房間內的東西使用的小船;尚年幼的女兒乘船遠離。

    10.全球暖化。時光流逝,一去不復返,縱使思念刻骨,深愛的人與其相處的美好時光也只能永遠收藏在心中。

    —————————-以下為故事——我是分隔線————————–
    人物介紹的說~~~~
    勞伯特:歐吉桑
    珍妮:歐巴桑
    蒂芬妮:歐吉桑&歐巴桑ㄉ女鵝
    彼得:歐吉桑&歐巴桑ㄉ女鵝ㄉ腦公
    安:孫女(不會登場)

    第九層:最新蓋的

    第八層:開頭時住的

    勞伯特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滿牆的照片,他的眼神總會不自覺地飄到妻子珍妮的獨照上。梳洗過後,他拿出釣竿,開始每天的工作。他每天不外乎就是釣釣魚,應付每天的伙食,或是看電視。
    過了幾天,他一下床,就感覺到了變化。該死的。他看著泡濕的雙腳,這句話表達了:該死的水,該死的每個早晨,該死的——一個人。但他沒有說出口,畢竟,也沒有人能聽到。
    這天,他坐在房外的小木台,揀選著箱裡的菸斗。它常用的那根昨天掉進樓層海中了。但不管怎麼換,總是不對嘴。他嘆了口氣,伸伸脖子,忽然瞥見眼前的店門口,掛了一件潛水衣。他起了個主意。
    ——於是,樓層如同相簿一般,片片書頁不斷翻著,領著他墜入深沉的記憶之海。

    第七層:老婆為他撿菸斗
    某天,在溫暖的下午,勞勃特正默默地抽著菸斗。
    忽然一個手滑,菸斗從指尖掉落,「咚」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珍妮緩緩的走來,拖著佝僂的身軀,帶著可掬的笑,替勞勃特撿起了那陪伴他數十年的老菸斗,空氣瀰漫著陽光,兩人彷彿心有靈犀。
    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走向他了……

    第六層:床,照顧生病的老婆
    珍妮從以前開始就一直咳嗽。一開始並沒有太嚴重,每天只咳個兩三次;但到了最近,珍妮每小時就已經咳了三四次,勞伯特發覺珍妮不太對勁,於是就帶著病懨懨的珍妮搭著船到了大城市裡的醫院。
    一到醫院,他們發現醫院裡到處都是人潮。珍妮還一度想離開醫院,但在勞伯特的極力勸阻之下,珍妮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進了診療室。勞伯特在診療室外守候多時,終於等到了珍妮從診療室走了出來,但珍妮的臉色似乎不怎麼好。隨後,醫生從診療室走了出來,「你的妻子已經肺癌末期了,恐怕剩下不多的時間。」醫生臉色凝重的看著勞伯特說,勞伯特愣了五秒後,便帶著妻子珍妮離開醫院。
    不久後,便回到了家,勞伯特溫柔地攙扶珍妮到床上,並拿出藥緩緩的遞給珍妮。這中間,勞伯特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他知道,珍妮現在所需要的,只有陪伴。

    第五層:沙發,子孫滿堂的幸福景象,照相
    漢斯家族這天難得聚在一起。一群人熱熱鬧鬧坐在餐桌前,空氣中裡除了刀叉清脆的敲擊聲,還有熱鬧的說笑聲。
    用餐過後,勞伯特無法掩飾開心的情緒,揮揮他充滿皺紋的手,叫女兒、女婿,以及他們的孩子,一起坐在沙發上。那是張很大的沙發,是蒂芬妮嫁給彼得時,他們送來的嫁妝。勞伯特還記得當時沙發運過來時,他特地為狹小的客廳清楚一大塊空位,以放置這件富含意義的家具。如今沙發已變得破破爛爛,皮都掉了好幾塊,椅腳也咿咿呀呀成天發出聲響,他們也只是任憑它繼續留在客廳。
    彼得和蒂芬妮中間坐著他們的大女兒,珍妮拉了張椅子坐在他們前面,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那是蒂芬妮和彼得新的孩子。她微笑凝視著鏡頭。
    勞伯特看到大家都做好了,連忙調整相機。最後總算取了個滿意的景,按下快門,他開始移動緩慢的腳步,前往親人們坐著的那張大沙發。突然,一個踉蹌,他還沒來的及走到他們身邊,就跌了一跤,相機也在這時「咖嚓」一聲,拍好了照片。
    勞伯特事後洗出照片,盯著看,搔了搔頭。他發出了一個不知是滿意或不滿的聲音,珍妮靠了過來。照片中,老伴的後腦佔了照片的一大半,彼得的臉被遮住,然而,每個人都是笑著的。她笑著對他說:「這不是挺好的嗎?」勞伯特挑了個眉,「哼。」把照片塞進她手裡,便轉身走掉了。珍妮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知道他的習慣,他不喜歡的東西,一定會當面批評。她盈著笑,暗自祈禱這樣溫暖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第四層:女兒帶男朋友見父親,結婚

    今天的她回來了,然而不同以往的是——她的身邊伴隨著一位勞伯特不熟悉的男人。
    當彼端的那扇門開啟時,柔和的光線悄悄自屋外射入,一方明亮。蒂芬妮帶著男子在妻子珍妮的示意下進了屋,原先稍嫌黯淡的房子頓時有了被明黃籠罩的錯覺。
    「我想我們需要時間好好認識彼此一番?」珍妮對此似乎並不是太過驚訝,臉上笑得明朗,洋溢著滿滿的期待之情。一雙手從背後推著勞伯特上前,試著以最柔和的方式逼迫他去面對確實擺在眼前的現實。愣愣地,遲疑地,他依舊是走近了他們。
    「您好,我是彼得。」男子彬彬有禮地打招呼,面容上掛著溫暖的淺笑。於是他笑著,她也笑著,這看起來就像他們早能心有靈犀,彷彿下一秒他就要跪下向她提出那個必須被回答「我願意」的問題。
    心思有些飄遠,勞伯特不大確定自己該回些什麼話才不至於失禮,他無聲地動了動嘴角,點頭向那名年輕男子致意。
    不出所料,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已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樣才好。」勞伯特告訴自己,他只希望他沒有在親愛女兒重要的結婚照上顯得面色凝重。
    畢竟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第三層:女兒搭船離去

    即使那是已經能夠預料的事,對勞伯特來說,見到小女兒對於家以外的地方懷有更大的興趣,或許仍是有些淡淡的感傷。
    嘴邊煙霧飄渺,聽輕盈而飛快的腳步漸漸遠去,珍妮不同於自己,跟在孩子身後出門去了。「你真的不去跟蒂芬妮說聲再見,抱抱她嗎?」珍妮在門邊停下腳步,回頭喊道。「沒事的,我想她已經迫不及待了,你快去吧。」依舊留在飯桌前的勞伯特擺了擺手。
    這可不是在鬧脾氣,絕對不是。勞伯特腦內反覆放映著珍妮離去時無奈的一抹笑,對此作出只有他自己聽得見的反駁。從屋內的角度望去,方正的窗框內裝進了鵝黃色調的水面,漣漪浮動之間反照著大大小小的建築物。在那之上的女兒毫不猶豫地沿著碼頭蹦跳著前進,躍上船的動作輕鬆、靈巧,彷彿在宣告自己已能獨立似的。「小心安全!」妻子輕輕揮著手,沒準她也有所察覺。
    大船駛離的速度緩慢無比,卻是確實地遠去,直至穿過被圍成圓拱型的光線中消逝。
    「小心安全。」勞伯特低聲嘀咕了一句。

    第二層:女兒學步,玩積木

    小小的身影搖搖晃晃地向前踏步,珍妮在一旁默默守護著眼前心愛的寶貝。多可愛的畫面啊!珍妮心想。啊!那個柔弱小巧的身子「咚」地一聲,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似乎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帶著些許疑惑,晶瑩圓亮的大眼,淚水汪汪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不哭不哭,痛痛飛走嘍!」珍妮小心翼翼地抱起蒂芬妮,就像自己手上拿著的是一件易碎品似的。彷彿感受到窩在母親懷裡的溫暖,蒂芬妮收起原本快滑落下來的淚珠,綻出一個比太陽的絢爛光芒還燦爛的笑容。
    「來,我們去玩積木好不好!」珍妮溫柔地詢問臂彎裡的孩子,而她開心地點了點頭。兩人來到散落一地的積木旁,各種形狀的積木映入眼簾,蒂芬妮興奮的想掙脫珍妮的懷抱。
    「等等喔,馬上放妳下來!」一碰到地板,蒂芬妮像看見自己最愛的布丁一樣,向積木堆撲了過去,並用自己小小的雙手拿起離自己最近的水藍色積木。高高舉起那積木,瞇起雙眼,仔細端詳著,像是要從裡頭找出什麼秘密似的。
    珍妮依然守在一旁,慈祥地注視著拿起另一個橘紅色積木的她。
    這時門邊有個人影,靜靜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竄起一股暖流。
    我大概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吧。勞伯特想著,嘴角不受控地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如午後被太陽烘烤著的湛藍海水一般溫暖。

    第一層:樹下,與老婆相識相愛(白鳥飛舞),乾杯

    數十年前的這裡還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有幾棵初生的小樹。一天,五歲的珍妮·史密斯在最為翠綠的那棵樹下吃著媽媽為她準備的點心,吃著吃著正感無趣。突然,手中的蘋果派滑出指尖,抬頭一看,一個年紀相仿的小男孩正大口大口嚼著他的蘋果派,鼓鼓的臉頰上帶著調皮地微笑,「喂!」珍妮氣憤地叫著,「來追我啊哈哈哈!」小男孩大笑。
    ————————————
    「你叫甚麼啊?」
    「勞伯特·漢斯。」
    「明天你還會來嗎?」
    「嗯!」
    往後的日子,勞伯特與珍妮總是相約在那棵樹下,唱歌、玩遊戲、學注音符號……兩人一起上了幼稚園、小學、國中,不管是晴天還是下雨,這個約定從來沒有改變過。
    直到上高中前的那個暑假,珍妮決定前往台灣讀書。
    ————————————–

    勞伯特倚著樹幹,微風輕拂臉龐使他微微感到睡意,眼睛正欲閉上。忽然,眼前出現記憶中的那雙可愛、熟悉的小小白色鞋子,他的心臟漏跳了一拍,一切彷彿都放慢了,緩緩得抬起頭來,手臂微微張開,雙腳原本已要站起……
    「唉,怎麼可能會是他,都已經高中啦……」這時珍妮已離開兩個月,這段期間勞伯特時時想到她。原來方才那位女孩是隔壁剛新搬來的鄰居,「那雙小白鞋與當年珍妮穿的還真像啊。」勞伯特心中滿是惆悵。
    ————————————–
    「齁!你不要一直搶我的蛋糕啦!」勞伯特埋怨著
    「蛋糕熱量很高。」
    「怎樣?」
    「你吃太多會變胖。」
    「哼!才不會!」
    他們相視而笑。
    兩人這時回想到幼時的場景,沒有相對方說出,但內心都很感謝當時的相遇與分隔三年感情還是不變的彼此。勞伯特與珍妮不約而同地向窗外看,那棵小樹已經變得很茂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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