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三,吳明益老師到了北一女演講。事實上,在聽說他要來演講之前我從未閱讀其過他的作品,只在他來訪的幾週前借了“《天橋上的魔術師》“來看,而書內人物的感情及各個物件、景色等都描寫得非常細膩,不免讓人覺得他是一個觀察細微的人,這點從他畫的圖中也能觀察到。
在他演講後打發表的那篇文章中,我想最吸引我的是他對“「青春」“及“「生命」“的意義作出的詮釋。我曾聽人說過:童心就是執著地想分辨真假、不願意被欺騙的那種想法,就如同作者說:他曾經認為自己所居住的中華商場是個醜陋、黑暗、充滿了謊言的地方,但他在演講時卻能輕鬆的,說出「會說謊的才會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或是「我很會說謊,因為我家是商人」??)之類的話,用開玩笑的語氣帶過,我想他也是默默地接受了商人們的謊言,容忍了他們的虛偽。
至於他對「生命」的看法也十分有趣,和平常我聽過的答案截然不同,並非強調生命中經驗的重要性,更明白地說是:累積戀愛經驗並不會讓我們避免以後遭遇失敗的戀愛,雖然這是個掃興的消息,但我不得不接受否認這個道理。人生會遇到太多事情,每一次戀愛肯定都有不同的體會,我想他們是毫不相干的,更無法練習,悲傷亦是如此,人們總能為了一樣的事情哭泣,畢竟每個當下都是不同的情境、不同的心情。
悲傷不會結繭,經歷過後不會羽化,也不會蛻變而變得更堅強。悲傷像是不斷受傷 ,傷口見證悲傷曾經確實的存在,而我們也會深深記得那份痛楚,但卻無法防止我們繼續跌跌撞撞。我從吳明益老師的話中體會到的「生命的意義」便是如此,因為經驗不會白費,沒有哪件事會是另一件的「練習」,它們都一樣重要,更值得我們不斷去嘗試,不斷去體會。
∮老師說:從講者在演講後所寫的回應文章著筆,聚焦於對生命與青春的看法,使得作品有焦點,而不致渙散,是這篇作品的優點。不過,部分的文字應再求精確、凝鍊;另外,在標點的使用上,要能區分中西不同的用法;最後,請補上一個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