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情節提要:被已成為紅衛兵的小四審問,段小樓在威逼之下不得已在審堂上表演拍磚。
2.人物:段小樓
3.描寫模式:藉由從少年到中年、不同情境下段小樓的「三次拍磚」,表達「楚霸王」在時代下被磨滅和段小樓心境的轉換。
4.人物描寫內容:
坐在審問舞台中央的椅子上,段小樓臉上的汗水涔涔地流下。他手裡捧著一塊磚,審問者還在上頭催著,他卻遲遲拍不了磚。
他第一次敲磚是在市集裡的那次表演。一個耍孩子跑了,一幫人急著去把人追回來,一齣戲散得亂七八糟,觀眾的譏笑四起。小石頭看了看四周,拾起磚頭咚地往額頭一拍,一下子全場喝采。小石頭站在人群中央,笑得無畏而張揚,小小的少年已經有了楚王的霸氣。
第二次拍磚是在青樓中,為了給菊仙解圍,他嬉笑怒罵著想退開那些客人。眼見沒用,小樓又是咚地一聲把茶壺砸在自己額頭上,臉上還帶著自得而風流的笑容。正值青壯的楚霸王哪有什麼害怕的東西,任誰來鬧事尋釁,只消拍那一下磚,危機自然化解。
只是這次,段小樓深提了口氣,用力把磚頭往額上一拍,卻只拍得自己滿臉的血。氣數已盡,刺眼的舞台燈光下,徒留頹敗的楚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