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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亦書也,棋酒亦書也,花月亦書也

21張 梓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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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覆至: 積木之家第5組 #4404
    21張 梓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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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一開始的畫面為何是一幀幀的照片?影片最後停格在哪一幀照片?抽著煙的老人為何要嘆一口氣?
    因為那一張張的照片都代表著老人與家人們不同時期的回憶。影片中最後停在他老婆的照片。老人嘆氣是因為他看著一張又一張的照片,想起從前,感嘆時間過得很快,而身邊的人也都離去了,只剩下自己獨守空屋,然而,自己也老了。

    2.影片的開始與結尾,有何異同之處?為什麼影片中的笑聲有何作用?
    片頭與片尾都是老人要吃飯的時候,一張圓形的大餐桌有食物,桌上也擺著酒和一個酒杯,但是相較於片頭,片尾出現了兩個酒杯,比片頭多一個。影片中的笑聲來自於電視,雖然笑聲很短,一下子就消失了,但卻也襯托出老人的孤單。

    3.老人早晨醒來,發現房子有甚麼情況?他如何處理?請推測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原因。
    一早醒來,老人發現自己家裡淹水了,所以他買了蓋房子的工具,開始慢慢的把屋子蓋得更高。
    淹水可能原因是為全球暖化。

    4.老人已有許多煙斗,為何還要潛水找煙斗?
    那只煙斗是老人本來就在用的,老人用的是那只煙斗而不是其他只,就代表那只煙斗是老人喜歡的,也可能對老人來說是特別的,後來影片中出現他老婆幫他撿煙斗的畫面,可以知道那只煙斗對於老人來說有特別的回憶與意義,老人可能一直藉由那只煙斗來懷念回憶,所以即便有其他煙斗,還是想要把那只煙斗找回來。

    5.片中有老人曲指算數的畫面,請問他可能在數甚麼?
    我們認為老人可能在算以下3件事情:
    1.距離妻子過世經過幾年了
    2.距離下次淹水還有多久
    3.自己與妻子相識幾年了

    6.對老人而言,房子裡最重要的東西是甚麼?他的親人中,最在乎的可能是誰?
    最重要的東西是那些照片,因為老人常常看著那些照片,而且一張張照片代表著老人和家人的回憶,老人想念他們,看著照片能夠想起從前、懷念那些年的時光,所以這些照片對於老人來說格外重要。而最在乎的是他老婆(一)片頭的畫面最後停在他老婆的照片(二)想要將煙斗尋找回來,因為煙斗承載著老人與老婆共同的回憶(三)潛水過程中想起了那些與老婆相處的時光,不管是幼小時互相追逐玩耍、年輕時靦腆害羞的看著對方,到後來結婚,老去時互相照顧,這些都是老人重要的回憶。由以上三點可以知道妻子是老人最在乎的。

    7.老人的房子一共有幾層?整體建築有哪些特色?在潛水的過程中,他想起了哪些事?
    房子一共有九層。房子愈上層變得愈小,還有房子都是磚頭蓋起來的。第一層是現在所居住的;第二層是空的;第三層看到了煙斗,想起來他老婆幫他把掉了的煙斗撿起來;第四層看到了床,想起了他老婆生病時,自己餵老婆吃東西,還有幫老婆蓋被子;第五層看到了沙發,想起了他和老婆還有女兒一家要拍全家福,而自己卻不小心絆倒了;第六層看到了那一扇門,他想起了女兒介紹男朋友給他,並且結婚了;第七層想起了他女兒搭著船去上學,在船上的女兒與老婆揮著手,而船卻漸漸遠去;第八層想起了她女孩還小,走起路來還不太穩,但卻開心的在玩玩積木;第九層他打開了門,想起了他與他老婆從年幼到青年到結婚時的回憶還有他們一起親手搭建房子,搭建好後,一起在屋裡開心的吃著飯,有說有笑的。

    8.房子一在淹水,老人為何不肯搬家?
    整間房子充滿了老人與家人相處也是他最珍視的回憶。一旦他離開了那棟房子,對他來說,那些回憶也等於消失了,以後也無法再看著那些傢俱,細細回味那些美好的時光。

    9故事裡出現了幾次船的意象?他們各自象徵了什麼?
    共出現四次。
    第一次,搬家公司的送貨小船,承載著老人的回憶。
    第二次,販賣潛水衣的攤販,代表提供老人找尋回憶的機會。
    第三次,淹水後,房子的交通工具,僅僅代表讓他得已在家中活動的載具。
    第四次,女兒上學時通勤的大船,有兩種意義:(一)奪走甜蜜時光的強盜:女兒一天一天地長大,雖然還只是需要上學的年齡,但和父母相處的時光已不復往昔。這暗示著時間慢慢的流逝,總有一天女兒會長大成人,離開自己的父母,建立自己的家庭,也就不會再和小時候一樣,天天生活在一起 。(二)幸福的橋樑:老人與妻子看著女兒一天天的長大,其實心中也會感到很欣慰,或許這艘船也象徵著老人與妻子看著女兒成長的幸福喜悅之情。

    10.你認為這部影片表現了哪些主題?看完影片,你的感受是?
    我們認為這部影片表現了
    1.父母不捨女兒長大、疼愛女兒的親情
    2.老爺爺與妻子之間互相羈絆的愛情
    3.時光飛逝,歲月如梭,時間快速流逝的感覺
    4.人生無常,可能因為自己最珍視之人的離開,使自己的人生從此變成黑白,而以前的快樂,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我們的感受:
    看過這部影片後,我們感受到了影片雖然沒有明講,但流露出的悲傷情緒。
    雖然整部影片完全沒有對話,但是我們卻可以從老人鮮明的動作、表情以及他許多行為的細節中看出他對妻子的想念以及對家人的重視,也能夠看出他對過去生活的懷念。那些幸福、快樂的回憶對比於現在的淒涼孤單,讓人看了不禁鼻酸。
    說真的,我們很感動。雖然還未經歷過失去親人的悲傷,但是透過「積木之家」,我們卻有如身歷其境一般,深刻的體會到那種情感。
    影片的最後,我們看到了老人找尋回憶後,以敬酒來思念他的妻子時,心又不禁震了一下,更多的感動湧上了心頭。
    這麼讓人印象深刻,又充滿情感的影片,相信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慢慢回憶,回憶漫漫

    又是一個無人的早晨,溫暖的陽光斜射進室內,照亮那斑駁的牆,我拾起一旁的菸斗,似霧的白煙繚繞,為那些泛黃的過往鋪上一層朦朧。「妳說,今天美不美?」我嘆了口氣,望向那相片裡笑著的,妳。

    我投下魚餌,等待。在妳走了之後,我開始不畏懼等待,只怕它不來。而這一等,竟是半日以後,那水面依舊平靜。黃昏,水面漸漸出現波瀾,機會,總是來得如此突然。

    你曾囑咐我要注意身體,但我上癮了,從那時候起,一條魚乾一杯紅酒,這簡單的搭配,在你離去以後,便成了家常便飯。我喜歡酒瓶輕叩酒杯的聲音,那是我與妳的約定。啜了一口,紅酒的澀味慢慢地在嘴裡瀰漫開來,如回憶般,湧起、又消融,漫起、又消散,那熟悉又參雜了些許陌生的味道,每每回味,總會有新穎之感。電視裡,傳出了歡快的笑聲,裏頭的人們,無不愉悅的笑著,但我並沒有被那笑聲感染,我低頭,孤獨地享用晚餐……

    日復一日,那些被陽光喚醒的早晨,總會伴隨著啁啾鳥鳴、潺潺流水,旖旎的微風偶爾拂過我的窗前,不待我留戀,便優雅的滑著舞步,悄然遠走。我轉身、下床,冰涼之感漫過我的腳踝,「唉,又要幹活兒了。」我站在窗前,伸出向前抓去,那光就從我指間流淌而出。
    搬家公司的小哥急急忙忙地交貨,就匆忙地離去,我想,他大概是要返家與家人共享幸福時光吧?我望向那修長而結實的背影:「年輕人,要珍惜呀。」
    築家的過程,總是漫長的。抹上水泥,放上磚頭,固執的我,儘管挨著風吹雨打,仍不能打消想盡快完成的念頭。

    不知是老了,還是我累了,我的內心總是浮現矛盾,其實早已不想做了,但是為了完成妳最後的願望,我仍苟且偷生的活在這。
    說真的,妳是自私的。
    答應會陪我終生,卻棄我於此。

    回到新家,空氣中懸浮著油漆的刺鼻味,暗黃的色調有些生澀的擁抱著我,歷經滄桑歲月的家具在此顯得格格不入。坐在陳舊的椅上,那釣竿依舊毫無動靜,我趁著時光慢慢流逝,再度將每幀照片都細細回味了一番,點著每一隻手指,估著能在這第十層的家裡譜成的回憶,究竟還能維持多久呢?「撲通。」嘴裡的菸斗竟直直落入水中,「看來是無望了。」我低頭望了眼,滿是無限的遺憾。
    果然還是有點不適應新家,也不習慣嘴裡沒有叼著菸斗的感覺。我翻箱倒櫃,總算是找出年輕時收藏的菸斗。我試了屢次那些塵封已久的菸斗,心裡卻還惦記著掉入水中的那隻。它雖最不起眼,但是卻最特別。
    販賣潛水裝的攤販開著小船駛近,我猜,大概是妳賜予我奇蹟吧,想帶我找回從前的種種,心中帶著希望,買下了它,期望能找回我心心念念的那隻菸斗。

    整裝完畢,望了那深不見底的湛藍,二話不說,我噗通一聲入水,向下游。真快,不一會兒,就被我尋到,我伸手向前靠近……等等——是妳。
    妳彎著腰,不匆忙地替我將菸斗撿起,真實的不可思議,我伸手接過,透過菸斗,我似乎感受到妳的溫度。我看著妳,內心瘋狂的跳躍著,顫抖的手想捧著妳的雙頰,還想繼續沉醉於妳的笑容,才恍然意識到妳已離去,剩下的一切只存於我心底。

    我,真的很想妳。

    我遲疑了,是否要繼續向下探尋那伴隨著房屋沒入水中的回憶?思念太沉重,我害怕我承受不住,但那些也是我僅存的、最珍視的寶藏。

    「走吧。」

    佇立在角落那存放多年的床鋪,在妳離開之後,我便將其遺留於此,原為雙人床,現今卻分離兩地。
    想起那一晚,妳氣若游絲,十分虛弱地躺在床上,連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心不自覺的揪緊。端起那碗親手燉的粥,慢慢地…慢慢地…一口一口送進你的嘴中,妳臉上洋溢著幸福,我卻不捨,我輕柔地拉起妳身上蓋的那件被子,深怕妳在這寒冷的夜晚凍著了。

    不曉得你還記得那天否?冬日裡和煦的暖陽,越過窗子灑進室內,棕色的沙發、矮櫃上的相框、木質的小茶几、米白的牆,無一不染上明媚的橙黃,照亮了客廳,也照亮了我的心,妳和女兒一家子坐在沙發上,三代同堂,不亦悅乎?我調整好相機,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你們,享受天倫之樂,卻欲速則不達,不小心絆了一跤,碰的一聲。照片中的畫面,是妳和女兒驚恐的表情和模糊成影的我。看著成品的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出聲。

    ……一切成了泡沫,隨著水流浮出水面,眼前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房間,所有的溫暖、明亮,全成了現在的幽暗。

    那日,她帶了個男人回來,我很詫異,不敢置信。那人長相英俊,不像壞人,他著正裝,梳著一頭清秀的髮型,「您好。」他有禮貌的頷首而笑。起初,我不情願地上前招呼他,寒暄幾句,便不再有任何作為。內心實在不甘,我不願面對我的女兒離我遠去,那是我一手撐著家、一手扶養到大的,但誰又不願看見女兒與真愛永浴愛河?我躊躇的手,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妳輕撫我的肩並推我向前,我本不願意,但看見妳和女兒臉上的笑容,無可奈何,但也稍稍釋懷。
    「男孩,請好好珍惜她,我親愛的女兒。」

    婚禮上,是眾人的祝福、滿桌的歡笑,可我內心的不安,早已擴散到全身,震動著空氣。我不能想像,往後的日子將沒有她。
    少了一人的家不再熱鬧,空氣不再流動,不再聽見她常播放的音樂,不再看見她慌亂奔走的模樣……所有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回到最初的模樣。我向妳望去,妳滿懷欣喜地將照片掛在牆上,眼神全是寵溺,然眼角旁的淚水,卻背叛妳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我不敢哭,不,是我不能哭,因為……我不想看到妳更加惆悵。
    看著妳,我的無奈,也隨著口中吐出的這口煙隨風消散……

    「……彼時,她離我而去了……」
    心想著,身下沉,時光飛逝,寶貝女兒在我一心培養下終長大成人,我滿是感慨。

    「爸、媽!再見了!」女兒回望,亮晃晃的光線籠罩著她,隱約看見那盈滿希冀的雙眼中,有些不捨的淚水倔強的不肯落下。她重重的深吸了口氣,準備好堅強的去面對未來的世界,邁出堅定地步伐,迎向了她期待已久的那班船。妳擱著手邊事務,笑淚交織的,到碼頭上揮手送別。我放下手上的報紙,目送著那隻船離去。我看著它的形體越來越小,越開越靠近繁華的市區,女兒也離我越來越遠。那是連接幸福的橋梁,還是奪走甜蜜時光的強盜?此刻,我感到心底酸楚湧現—―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

    一個早已埋沒在記憶的深處——搖籃。女娃步履蹣跚,妳擔心她哪個萬一,靜靜地在她後頭陪伴她走著,偶爾牽起她的小手,兩人慢步的走著。我看見她臉上的純真、妳滿眼的慈愛及眼神中流露出的驕傲。那日下午,女娃搖搖晃晃地走向一旁的玩具區,她舉起色彩繽紛的積木,一層又一層的堆放上去,毫無顧忌地往上疊,一不平衡,便全數崩塌。

    那堆搖搖欲墜的積木,好似這棟房屋,不斷的往上疊。但,積木終究倒下,這棟房子仍持續往上蓋,直到……想到這裡,我不禁仰望一路經過的樓層——原來,不知不覺,已過了多年。

    昔日的我,將回憶越藏越深,甚至對淡忘感到熟悉。
    不知所措,在妳們離開我以後,我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因為我想妳,惦記著妳,至少,在這裡守護著妳。
    這裡每一層,乘載這麼多回憶……

    門把已經鬆了,我輕輕推開。三十年以來,首次走出這幢房子,我抬起頭,那是我與妳共同打造的房子,十層樓的回憶,永世的驚喜。
    眺望遠方,有棵早已枯爛的大樹矗立在那兒。

    「我喜歡妳。」
    純情的告白,幼年的嬉鬧,妳不以為意,只當作是開玩笑。
    童年的我,不管妳在哪裡,只要聽見妳,我就會往妳身旁飛奔而去。

    「謝謝妳。」
    一場大雨,妳遞給我一張手巾,擦拭流下我雙頰的雨水,卻牽起你我之間的愛情。
    凝望著靦腆微笑的妳,此時我的心情,是希望我們能永不分離。

    「我愛妳。」
    一如既往,妳我相遇於此。說不說,苦惱了我好一陣子。
    我鼓起勇氣向妳告白,妳羞澀地牽起了我的手,一股喜悅頓時填滿了我的心。

    那刻我想,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天空因夕陽的照射呈現金黃色,白鴿飛越天際,在天空中繪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妳我一起砌牆的情景,在海平面尚未不斷的上升前,在我還不需要將一層層回憶用厚重的門掩上之前。溫暖的陽光照耀,我們臉上掛著微笑,攜手砌起未來的家。
    新居落成,我們對坐著,舉杯慶祝,酒杯對碰,那清脆聲響尚未傳入耳,腦海裡的那些畫面卻已消失無蹤。想來那時,紅酒喝來都沒了澀味,溢滿口中的,全是幸福。而現今,底層早已不是往日那小而愜意、窄而溫馨的空間了。陳舊的家具早已化為片片塵埃,和回憶一同在屋底沉睡。在這片廢墟中,我似乎聽見了聲聲銀鈴般的笑語,是妳。

    此刻,我環視屋內的視線忽然停下——被我遺忘的酒杯。我拾起了它,循著回路游向頂樓。
    回到了頂層,我一如往常的在餐桌前,獨自一人享用餐點。我將兩個酒杯輕放,像平常一樣為自己酌了一杯酒,欲舉杯而飲,但是,我頓了頓,也把你的酒杯斟滿了。我再次舉起了我的杯子,如同三十年前一般,妳的笑聲伴著酒杯碰撞,那是世上最美妙的聲音。
    「噹。」玻璃輕碰。

    妳笑著對我說。

    「今天天氣真好。」

    我笑了,有妳在,我不孤獨。

    回想過去的時光,那些夢幻的日子,妳我變得越來越靠近。慢慢走了七十多年的時光,慢慢積累的小事也成了回憶,時光漫漫,回憶漫漫。漫入我心,漸沉海底……

    「好久不見,老伴。」我輕撫過妳臉上晶瑩的淚珠,我來找妳了,往後的日子,也要做妳的老伴……

    回覆至: 積木之家第5組 #4403
    21張 梓瑄
    參與者

    1.一開始的畫面為何是一幀幀的照片?影片最後停格在哪一幀照片?抽著煙的老人為何要嘆一口氣?
    因為那一張張的照片都代表著老人與家人們不同時期的回憶。影片中最後停在他老婆的照片。老人嘆氣是因為他看著一張又一張的照片,想起從前,感嘆時間過得很快,而身邊的人也都離去了,只剩下自己獨守空屋,然而,自己也老了。

    2.影片的開始與結尾,有何異同之處?為什麼影片中的笑聲有何作用?
    片頭與片尾都是老人要吃飯的時候,一張圓形的大餐桌有食物,桌上也擺著酒和一個酒杯,但是相較於片頭,片尾出現了兩個酒杯,比片頭多一個。影片中的笑聲來自於電視,雖然笑聲很短,一下子就消失了,但卻也襯托出老人的孤單。

    3.老人早晨醒來,發現房子有甚麼情況?他如何處理?請推測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原因。
    一早醒來,老人發現自己家裡淹水了,所以他買了蓋房子的工具,開始慢慢的把屋子蓋得更高。
    淹水可能原因是為全球暖化。

    4.老人已有許多煙斗,為何還要潛水找煙斗?
    那只煙斗是老人本來就在用的,老人用的是那只煙斗而不是其他只,就代表那只煙斗是老人喜歡的,也可能對老人來說是特別的,後來影片中出現他老婆幫他撿煙斗的畫面,可以知道那只煙斗對於老人來說有特別的回憶與意義,老人可能一直藉由那只煙斗來懷念回憶,所以即便有其他煙斗,還是想要把那只煙斗找回來。

    5.片中有老人曲指算數的畫面,請問他可能在數甚麼?
    我們認為老人可能在算以下3件事情:
    1.距離妻子過世經過幾年了
    2.距離下次淹水還有多久
    3.自己與妻子相識幾年了

    6.對老人而言,房子裡最重要的東西是甚麼?他的親人中,最在乎的可能是誰?
    最重要的東西是那些照片,因為老人常常看著那些照片,而且一張張照片代表著老人和家人的回憶,老人想念他們,看著照片能夠想起從前、懷念那些年的時光,所以這些照片對於老人來說格外重要。而最在乎的是他老婆(一)片頭的畫面最後停在他老婆的照片(二)想要將煙斗尋找回來,因為煙斗承載著老人與老婆共同的回憶(三)潛水過程中想起了那些與老婆相處的時光,不管是幼小時互相追逐玩耍、年輕時靦腆害羞的看著對方,到後來結婚,老去時互相照顧,這些都是老人重要的回憶。由以上三點可以知道妻子是老人最在乎的。

    7.老人的房子一共有幾層?整體建築有哪些特色?在潛水的過程中,他想起了哪些事?
    房子一共有九層。房子愈上層變得愈小,還有房子都是磚頭蓋起來的。第一層是現在所居住的;第二層是空的;第三層看到了煙斗,想起來他老婆幫他把掉了的煙斗撿起來;第四層看到了床,想起了他老婆生病時,自己餵老婆吃東西,還有幫老婆蓋被子;第五層看到了沙發,想起了他和老婆還有女兒一家要拍全家福,而自己卻不小心絆倒了;第六層看到了那一扇門,他想起了女兒介紹男朋友給他,並且結婚了;第七層想起了他女兒搭著船去上學,在船上的女兒與老婆揮著手,而船卻漸漸遠去;第八層想起了她女孩還小,走起路來還不太穩,但卻開心的在玩玩積木;第九層他打開了門,想起了他與他老婆從年幼到青年到結婚時的回憶還有他們一起親手搭建房子,搭建好後,一起在屋裡開心的吃著飯,有說有笑的。

    8.房子一在淹水,老人為何不肯搬家?
    整間房子充滿了老人與家人相處也是他最珍視的回憶。一旦他離開了那棟房子,對他來說,那些回憶也等於消失了,以後也無法再看著那些傢俱,細細回味那些美好的時光。

    9故事裡出現了幾次船的意象?他們各自象徵了什麼?
    共出現四次。
    第一次,搬家公司的送貨小船,承載著老人的回憶。
    第二次,販賣潛水衣的攤販,代表提供老人找尋回憶的機會。
    第三次,淹水後,房子的交通工具,僅僅代表讓他得已在家中活動的載具。
    第四次,女兒上學時通勤的大船,有兩種意義:(一)奪走甜蜜時光的強盜:女兒一天一天地長大,雖然還只是需要上學的年齡,但和父母相處的時光已不復往昔。這暗示著時間慢慢的流逝,總有一天女兒會長大成人,離開自己的父母,建立自己的家庭,也就不會再和小時候一樣,天天生活在一起 。(二)幸福的橋樑:老人與妻子看著女兒一天天的長大,其實心中也會感到很欣慰,或許這艘船也象徵著老人與妻子看著女兒成長的幸福喜悅之情。

    10.你認為這部影片表現了哪些主題?看完影片,你的感受是?
    我們認為這部影片表現了
    1.父母不捨女兒長大、疼愛女兒的親情
    2.老爺爺與妻子之間互相羈絆的愛情
    3.時光飛逝,歲月如梭,時間快速流逝的感覺
    4.人生無常,可能因為自己最珍視之人的離開,使自己的人生從此變成黑白,而以前的快樂,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我們的感受:
    看過這部影片後,我們感受到了影片雖然沒有明講,但流露出的悲傷情緒。
    雖然整部影片完全沒有對話,但是我們卻可以從老人鮮明的動作、表情以及他許多行為的細節中看出他對妻子的想念以及對家人的重視,也能夠看出他對過去生活的懷念。那些幸福、快樂的回憶對比於現在的淒涼孤單,讓人看了不禁鼻酸。
    說真的,我們很感動。雖然還未經歷過失去親人的悲傷,但是透過「積木之家」,我們卻有如身歷其境一般,深刻的體會到那種情感。
    影片的最後,我們看到了老人找尋回憶後,以敬酒來思念他的妻子時,心又不禁震了一下,更多的感動湧上了心頭。
    這麼讓人印象深刻,又充滿情感的影片,相信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慢慢回憶,回憶漫漫

    又是一個無人的早晨,溫暖的陽光斜射進室內,照亮那斑駁的牆,我拾起一旁的菸斗,似霧的白煙繚繞,為那些泛黃的過往鋪上一層朦朧。「妳說,今天美不美?」我嘆了口氣,望向那相片裡笑著的,妳。

    我投下魚餌,等待。在妳走了之後,我開始不畏懼等待,只怕它不來。而這一等,竟是半日以後,那水面依舊平靜。黃昏,水面漸漸出現波瀾,機會,總是來得如此突然。

    你曾囑咐我要注意身體,但我上癮了,從那時候起,一條魚乾一杯紅酒,這簡單的搭配,在你離去以後,便成了家常便飯。我喜歡酒瓶輕叩酒杯的聲音,那是我與妳的約定。啜了一口,紅酒的澀味慢慢地在嘴裡瀰漫開來,如回憶般,湧起、又消融,漫起、又消散,那熟悉又參雜了些許陌生的味道,每每回味,總會有新穎之感。電視裡,傳出了歡快的笑聲,裏頭的人們,無不愉悅的笑著,但我並沒有被那笑聲感染,我低頭,孤獨地享用晚餐……

    日復一日,那些被陽光喚醒的早晨,總會伴隨著啁啾鳥鳴、潺潺流水,旖旎的微風偶爾拂過我的窗前,不待我留戀,便優雅的滑著舞步,悄然遠走。我轉身、下床,冰涼之感漫過我的腳踝,「唉,又要幹活兒了。」我站在窗前,伸出向前抓去,那光就從我指間流淌而出。
    搬家公司的小哥急急忙忙地交貨,就匆忙地離去,我想,他大概是要返家與家人共享幸福時光吧?我望向那修長而結實的背影:「年輕人,要珍惜呀。」
    築家的過程,總是漫長的。抹上水泥,放上磚頭,固執的我,儘管挨著風吹雨打,仍不能打消想盡快完成的念頭。

    不知是老了,還是我累了,我的內心總是浮現矛盾,其實早已不想做了,但是為了完成妳最後的願望,我仍苟且偷生的活在這。
    說真的,妳是自私的。
    答應會陪我終生,卻棄我於此。

    回到新家,空氣中懸浮著油漆的刺鼻味,暗黃的色調有些生澀的擁抱著我,歷經滄桑歲月的家具在此顯得格格不入。坐在陳舊的椅上,那釣竿依舊毫無動靜,我趁著時光慢慢流逝,再度將每幀照片都細細回味了一番,點著每一隻手指,估著能在這第十層的家裡譜成的回憶,究竟還能維持多久呢?「撲通。」嘴裡的菸斗竟直直落入水中,「看來是無望了。」我低頭望了眼,滿是無限的遺憾。
    果然還是有點不適應新家,也不習慣嘴裡沒有叼著菸斗的感覺。我翻箱倒櫃,總算是找出年輕時收藏的菸斗。我試了屢次那些塵封已久的菸斗,心裡卻還惦記著掉入水中的那隻。它雖最不起眼,但是卻最特別。
    販賣潛水裝的攤販開著小船駛近,我猜,大概是妳賜予我奇蹟吧,想帶我找回從前的種種,心中帶著希望,買下了它,期望能找回我心心念念的那隻菸斗。

    整裝完畢,望了那深不見底的湛藍,二話不說,我噗通一聲入水,向下游。真快,不一會兒,就被我尋到,我伸手向前靠近……等等——是妳。
    妳彎著腰,不匆忙地替我將菸斗撿起,真實的不可思議,我伸手接過,透過菸斗,我似乎感受到妳的溫度。我看著妳,內心瘋狂的跳躍著,顫抖的手想捧著妳的雙頰,還想繼續沉醉於妳的笑容,才恍然意識到妳已離去,剩下的一切只存於我心底。

    我,真的很想妳。

    我遲疑了,是否要繼續向下探尋那伴隨著房屋沒入水中的回憶?思念太沉重,我害怕我承受不住,但那些也是我僅存的、最珍視的寶藏。

    「走吧。」

    佇立在角落那存放多年的床鋪,在妳離開之後,我便將其遺留於此,原為雙人床,現今卻分離兩地。
    想起那一晚,妳氣若游絲,十分虛弱地躺在床上,連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心不自覺的揪緊。端起那碗親手燉的粥,慢慢地…慢慢地…一口一口送進你的嘴中,妳臉上洋溢著幸福,我卻不捨,我輕柔地拉起妳身上蓋的那件被子,深怕妳在這寒冷的夜晚凍著了。

    不曉得你還記得那天否?冬日裡和煦的暖陽,越過窗子灑進室內,棕色的沙發、矮櫃上的相框、木質的小茶几、米白的牆,無一不染上明媚的橙黃,照亮了客廳,也照亮了我的心,妳和女兒一家子坐在沙發上,三代同堂,不亦悅乎?我調整好相機,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你們,享受天倫之樂,卻欲速則不達,不小心絆了一跤,碰的一聲。照片中的畫面,是妳和女兒驚恐的表情和模糊成影的我。看著成品的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出聲。

    ……一切成了泡沫,隨著水流浮出水面,眼前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房間,所有的溫暖、明亮,全成了現在的幽暗。

    那日,她帶了個男人回來,我很詫異,不敢置信。那人長相英俊,不像壞人,他著正裝,梳著一頭清秀的髮型,「您好。」他有禮貌的頷首而笑。起初,我不情願地上前招呼他,寒暄幾句,便不再有任何作為。內心實在不甘,我不願面對我的女兒離我遠去,那是我一手撐著家、一手扶養到大的,但誰又不願看見女兒與真愛永浴愛河?我躊躇的手,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妳輕撫我的肩並推我向前,我本不願意,但看見妳和女兒臉上的笑容,無可奈何,但也稍稍釋懷。
    「男孩,請好好珍惜她,我親愛的女兒。」

    婚禮上,是眾人的祝福、滿桌的歡笑,可我內心的不安,早已擴散到全身,震動著空氣。我不能想像,往後的日子將沒有她。
    少了一人的家不再熱鬧,空氣不再流動,不再聽見她常播放的音樂,不再看見她慌亂奔走的模樣……所有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回到最初的模樣。我向妳望去,妳滿懷欣喜地將照片掛在牆上,眼神全是寵溺,然眼角旁的淚水,卻背叛妳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我不敢哭,不,是我不能哭,因為……我不想看到妳更加惆悵。
    看著妳,我的無奈,也隨著口中吐出的這口煙隨風消散……

    「……彼時,她離我而去了……」
    心想著,身下沉,時光飛逝,寶貝女兒在我一心培養下終長大成人,我滿是感慨。

    「爸、媽!再見了!」女兒回望,亮晃晃的光線籠罩著她,隱約看見那盈滿希冀的雙眼中,有些不捨的淚水倔強的不肯落下。她重重的深吸了口氣,準備好堅強的去面對未來的世界,邁出堅定地步伐,迎向了她期待已久的那班船。妳擱著手邊事務,笑淚交織的,到碼頭上揮手送別。我放下手上的報紙,目送著那隻船離去。我看著它的形體越來越小,越開越靠近繁華的市區,女兒也離我越來越遠。那是連接幸福的橋梁,還是奪走甜蜜時光的強盜?此刻,我感到心底酸楚湧現—―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

    一個早已埋沒在記憶的深處——搖籃。女娃步履蹣跚,妳擔心她哪個萬一,靜靜地在她後頭陪伴她走著,偶爾牽起她的小手,兩人慢步的走著。我看見她臉上的純真、妳滿眼的慈愛及眼神中流露出的驕傲。那日下午,女娃搖搖晃晃地走向一旁的玩具區,她舉起色彩繽紛的積木,一層又一層的堆放上去,毫無顧忌地往上疊,一不平衡,便全數崩塌。

    那堆搖搖欲墜的積木,好似這棟房屋,不斷的往上疊。但,積木終究倒下,這棟房子仍持續往上蓋,直到……想到這裡,我不禁仰望一路經過的樓層——原來,不知不覺,已過了多年。

    昔日的我,將回憶越藏越深,甚至對淡忘感到熟悉。
    不知所措,在妳們離開我以後,我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因為我想妳,惦記著妳,至少,在這裡守護著妳。
    這裡每一層,乘載這麼多回憶……

    門把已經鬆了,輕輕推開那被。三十年以來,首次走出這幢房子,我抬起頭,那是我與妳共同打造的房子,十層樓的回憶,永世的驚喜。
    眺望遠方,有棵早已枯爛的大樹矗立在那兒。

    「我喜歡妳。」
    純情的告白,幼年的嬉鬧,妳不以為意,只當作是開玩笑。
    童年的我,不管妳在哪裡,只要聽見妳,我就會往妳身旁飛奔而去。

    「謝謝妳。」
    一場大雨,妳遞給我一張手巾,擦拭流下我雙頰的雨水,卻牽起你我之間的愛情。
    凝望著靦腆微笑的妳,此時我的心情,是希望我們能永不分離。

    「我愛妳。」
    一如既往,妳我相遇於此。說不說,苦惱了我好一陣子。
    我鼓起勇氣向妳告白,妳羞澀地牽起了我的手,一股喜悅頓時填滿了我的心。

    那刻我想,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天空因夕陽的照射呈現金黃色,白鴿飛越天際,在天空中繪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妳我一起砌牆的情景,在海平面尚未不斷的上升前,在我還不需要將一層層回憶用厚重的門掩上之前。溫暖的陽光照耀,我們臉上掛著微笑,攜手砌起未來的家。
    新居落成,我們對坐著,舉杯慶祝,酒杯對碰,那清脆聲響尚未傳入耳,腦海裡的那些畫面卻已消失無蹤。想來那時,紅酒喝來都沒了澀味,溢滿口中的,全是幸福。而現今,底層早已不是往日那小而愜意、窄而溫馨的空間了。陳舊的家具早已化為片片塵埃,和回憶一同在屋底沉睡。在這片廢墟中,我似乎聽見了聲聲銀鈴般的笑語,是妳。

    此刻,我環視屋內的視線忽然停下——被我遺忘的酒杯。我拾起了它,循著回路游向頂樓。
    回到了頂層,我一如往常的在餐桌前,獨自一人享用餐點。我將兩個酒杯輕放,像平常一樣為自己酌了一杯酒,欲舉杯而飲,但是,我頓了頓,也把你的酒杯斟滿了。我再次舉起了我的杯子,如同三十年前一般,妳的笑聲伴著酒杯碰撞,那是世上最美妙的聲音。
    「噹。」玻璃輕碰。

    妳笑著對我說。

    「今天天氣真好。」

    我笑了,有妳在,我不孤獨。

    回想過去的時光,那些夢幻的日子,妳我變得越來越靠近。慢慢走了七十多年的時光,慢慢積累的小事也成了回憶,時光漫漫,回憶漫漫。漫入我心,漸沉海底……

    「好久不見,老伴。」我輕撫過妳臉上晶瑩的淚珠,我來找妳了,往後的日子,也要做妳的老伴……

    回覆至: 積木之家第5組 #4360
    21張 梓瑄
    參與者

    慢慢回憶,回憶漫漫

    又是一個無人的早晨,溫暖的陽光斜射進窗內,照亮那斑駁的牆,我拾起一旁的菸斗,似霧的白煙繚繞,為那些泛黃的過往鋪上一層朦朧。「妳說,今天美不美?」我嘆了口氣,望向那相片裡笑著的,妳。
    我投下魚餌,等待。在妳走了之後,我開始不畏懼等待,只怕它不來。而這一等,竟是半日以後,那水面依舊平靜。黃昏,水面漸漸出現波瀾,機會,總是來得如此突然。
    我上癮了,從那時候起,開始喜歡上酒瓶輕叩酒杯的聲音。啜了一口,紅酒的澀味在我的嘴裡瀰漫開來,那熟悉又參雜了些許陌生的味道,每每回味,總會有新穎之感。
    電視裡,傳出了歡快的笑聲,裏頭的人們,無不愉悅的笑著,我卻沒有被那笑聲感染,我低頭,孤獨地獨自享用晚餐……
    日復一日,那些被陽光喚醒的早晨,總會伴隨著清脆的鳥鳴。我轉身、下床,冰涼之感漫過我的腳踝,「唉,又要幹活兒了。」
    搬家公司的小哥急急忙忙地交貨,便匆忙地離去,我想,他大概是要返家與家人共享幸福時光吧?我望向那背影,輕嘆:「年輕人,要珍惜呀。」
    築家的過程,總是漫長的。風吹雨打,仍不能打消我想盡快完成的念頭。與妳的約定,我絕不輕言放棄。
    那天,新家告成,我返回早已被水淹沒的舊家,打算將原被我留在那兒的行李帶回。彎下腰,費了一翻力氣,才將沉重的包袱拾起。「撲通。」嘴裡的菸斗竟直直落入水中,「看來是無望了。」我低頭望了眼,滿是無限的遺憾。
    回到新家,坐在陳舊的椅上,我再度將每幀照片都細細品味了一番,點著每一隻手指,估著能在這第十層的家裡譜成的回憶,究竟還能維持多久呢?
    果然還是有點不適應新家,也不習慣嘴裡沒有叼著菸斗的感覺,我翻箱倒櫃,總算是找出年輕時收藏的那些塵封已久的菸斗,我試了又試那些菸斗,心裡卻還是想著掉入水中的那隻。抬起頭,無意間看到了販賣潛水裝的攤販,我猜,大概是妳賜予我奇蹟吧,想讓我找回從前的記憶,心中帶著希望,買下了它,期望能找回我心心念念的那隻菸斗。
    整裝完畢,望了望那深不見底的水,我深吸一口氣,噗通一聲入水,向下游,過沒多久便來到了它的所在,我伸手靠近,眼前突然出現了妳當時幫我把菸斗撿起的畫面,真實的不可思議,還想繼續沉醉於你的笑容,恍然意識到你已離去,剩下的一切只存於我的心裡。
    我猶豫了一下,是否要繼續向下探尋那伴隨著房屋沒入水中的回憶?我怕思念太沉重,但那些也是我僅存的、最珍視的寶藏。「走吧。」我決心打開通往記憶之門,看見佇立在角落那存放多年的床鋪,想起那一晚,妳氣若游絲,十分虛弱地躺在床上,連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心不自覺的揪緊。端起那碗親手燉的粥,慢慢地…慢慢地…一口一口送進你的嘴中,妳臉上洋溢著幸福,我輕柔地拉起妳身上蓋的那件被子,深怕妳在這寒冷的夜晚凍著了。
    開啟下一扇門,空間裡那老舊的沙發(文氣不順),我想起那一天,冬日裡和煦的暖陽,越過窗子灑進室內,照亮了客廳,也照亮了我的心,妳和女兒一家子坐在沙發上,而我調整好相機,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你們,享受天倫之樂,卻欲速則不達,不小心絆了一下,碰的一聲,畫面成了泡沫,隨著水流浮出水面,眼前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房間,所有的溫暖、明亮,全成了現在的幽暗。(空間感再強化)
    「彼時,她離我而去。」(突兀)
    心想著,身下沉,時光飛逝,寶貝女兒在我一心培養下終長大成人。
    那日,她帶了個男人回來,那個她認定要互許終身的男人,我很詫異,不敢置信。那人長相英俊,不像壞人,他著正裝,梳著一頭清秀的髮型,伸出手靜靜地待我同意(利用從人物書寫所學到的東西,強化其形象)。起初,我不情願地上前招呼他,寒暄幾句,便不再有任何作為。內心實在不甘,我不願面對我的女兒離我遠去,那是我一手撐著家、一手扶養到大的,但誰又不願看見女兒與真愛永浴愛河?我躊躇的手,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妳輕撫我的肩並推我向前靠近這男人,我本不願意,但看見妳和女兒臉上的笑容,無可奈何,但也稍稍地釋懷。「男孩,請好好珍惜她,我親愛的女兒。」
    婚禮上,是滿桌的歡笑聲,可為何我內心的不安,早已擴散到全身。回到家後,看著妳滿心歡喜地將照片掛在牆上,此刻我的無奈,也只能隨著口中吐出的這口煙隨風消散了……
    我再潛下了一層,看見了那張曾經熟悉的餐桌。我女兒雀躍地離開了餐桌,滿心歡喜地迎向了她期待已久的那班船。妳放下了手邊事務,含笑到碼頭上揮手送別。我也放下手上的報紙,目送著那隻船離去。我看著它的形體越來越小,越開越靠近繁華的市區,我的女兒也離我越來越遠。那是連接幸福的橋梁,還是奪走甜蜜時光的強盜?此刻,我隱約感到心底酸楚湧現—―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
    下一道回憶接踵而至,一個早已埋沒在記憶中的物件映入眼簾——女兒的搖籃。彷彿看見了那小女娃兒搖搖晃晃地走向那與其他玩具放置在一旁的積木。我看見了她臉龐上的純真、妳滿眼的慈愛、妳看見女兒堆積木時,眼神中流露出的驕傲。我也看見了那堆搖搖欲墜的積木,好似這棟房屋,不斷的往上疊。但,積木終究倒下,這棟房子仍能一直往上蓋……想到這裡,我不禁仰望一路經過之樓層——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已過了多年,每下一層,記憶所帶來的情感,層層堆疊而來,原來這裡,已經乘載了如此多的回憶……
    我緩慢的往下一層前行。三十年以來,首次走出這幢房子,抬起頭,那是我與妳共同打造的房子,十層樓的回憶,永世的驚喜。眺望遠方,高聳的大樹矗立在那兒,憶起過往和妳的點點滴滴,從童年在樹下的嬉鬧,到少年時的那一場雨,後來,我鼓起勇氣向妳告白,妳羞澀地牽起了我的手,一股喜悅頓時填滿了我的心房,我興高采烈地抱著你轉,此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白鴿飛越天際,在天空中繪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想起妳我一起砌牆的情景,在海平面尚未不斷的上升前,在我還不需要將一層層回憶用厚重的門掩上之前。溫暖的陽光照耀,我們臉上掛著微笑,攜手砌起未來的家。
    新居落成,我們對坐著,舉杯慶祝,酒杯對碰,那清脆聲響尚未傳入耳,腦海裡的那些畫面卻已消失無蹤。想來那時,紅酒喝來都沒了澀味,溢滿口中的,全是幸福。而現今,底層早已不是往日那小而愜意、窄而溫馨的空間了。陳舊的家具早已化為片片塵埃,和回憶一同在屋底沉睡。在這片廢墟中,我似乎聽見了聲聲銀鈴般的笑語,是妳。此刻,我環視屋內的視線忽然停下——被我遺忘的酒杯。我拾起了它,循著回路游向頂樓。
    回到了頂層,我一如往常的在餐桌前,獨自一人享用餐點。我將兩個酒杯輕放,像平常一樣得為自己酌了一杯酒,欲舉杯而飲,但是,我頓了頓,也把你的酒杯斟滿了。我再次的舉起了我的杯子,如同三十年前一般,妳的笑聲伴著酒杯碰撞,那是世上最美妙的聲音。「噹。」玻璃輕碰,你笑著對我說,「老伴,今天天氣真好,好久不見。」我笑了,有妳在,我不孤獨了。

    題目亮眼,「慢慢、漫漫」如何呈現於情節之中?每一個回憶的空間感不足,因此作品就只有平鋪直敘,少了流動於字裡行間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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